經文講座
2024/11/04經文講座
祖印重光千載蹟
禪門耀啟萬年春
(歡迎十方護法護持福流寺修建工程成就殊勝利益無量有情)
經文:【眾得處分,退而遞相謂曰,我等眾人不須澄心用意作偈,將呈和尚,有何所益。神秀上座現為教授師,必是他得。我輩謾作偈頌。枉用心力。諸人聞語。總皆息心。咸言我等已後。依止秀師。何煩作偈。
神秀思惟,諸人不呈偈者。為我與他為教授師。我須作偈將呈和尚。若不呈偈。和尚如何知我心中見解深淺。我呈偈意。求法即善。覓祖即惡。卻同凡心。奪其聖位奚別。若不呈偈。終不得法。大難大難。
五祖堂前有步廊三間。擬請供奉盧珍。畫愣伽經變相及五祖血脈圖。流傳供養。】
譯文:(全部門徒聽五祖弘忍大師囑咐後,大家散去而相互說,我們無需靜心用意來作偈給五祖弘忍大師看,這也沒有實益。現在神秀是上座教授師,必是他得衣缽。我們任意作偈頌只是白費心力。其他人聽聞後,心已全部放棄作偈。我們以後就依止神秀教授師即可,何必煩惱作偈之事。
神秀教授師心想,其他人均不作偈,我身為他們的教授師,我必須作偈來呈給五祖弘忍和尚,我若不作偈語呈與五祖,五祖弘忍和尚怎知曉我心中佛法見解之深淺?惟我呈偈之用意之善,僅是為印證佛法。若為覓求祖位即是別有用心,豈與凡夫之心奪取聖位有何區別?倘若不呈偈與五祖和尚,終究不得其衣缽。左右為難矣!
五祖弘忍堂前有三間步廊,原擬邀請供奉盧珍居士前來繪畫楞伽經變相圖及五祖血脈圖。作為流傳後世供養。)
古代能讀書識字者少之又少。也不一定在寺院中每一個出家者都識字。一般均是跟隨住持之幾位大徒弟識字能看懂佛經。一般年輕或小沙彌只是跟隨大師兄或教授師誦經。因此推斷當時東禪寺隨門徒有千餘人。惟能識字或看懂經書的寥寥無幾。是故,由經文得知徒眾雖受五祖弘忍大師告知須作偈頌已證明其是否得法。顯然五祖弘忍大師已在東禪寺曾有講經說法。只是往後指定神秀大師為教授師。由其授課。為何不像六祖慧能大師先選已見如來之門人。再讓其首眾(行思禪師與六祖慧能大師對話後,六祖知行思禪師已見如來始來印證,後六祖非常器重行思禪師,令行思禪師為寺院之首眾。後面機緣品第七會討論)。有可能當時東禪寺是最資深修行者又是對經文很有研究。然由經文中之其他徒眾說法,可以得知神秀大師很受他們其他師兄弟愛戴。所以才說由神秀大師作偈,其他師兄弟不用煩惱作偈。有一潛藏問題。為何徒眾均一致推神秀教授師作偈。且講了一句【我等以後依止秀師…】。為何不講以後依止五祖弘忍大師?五祖弘忍大師若傳燈後,仍未為涅槃而且還是東禪寺住持。為何徒眾均一致要依止神秀教授師而不是仍依止五祖弘忍大師呢?可見大多數徒眾之心為誰收買了?五祖弘忍大師怎麼會不知道呢?
為何修行者需要作偈語。可能由歷代禪宗傳燈者,每一位證悟者都留下偈語,已證明證悟之心境(心境是不得已的形容,實見如來者也無心境可言)。惟奉詔譯之翻譯經書之歷代高僧,有的翻譯高僧就沒有留下偈語。可能跟傳承法脈有關。